我在几间仓库，转悠了一圈，又套了套毛子的话，没什么收获，有些口渴，打算回屋子喝口水。

路过老跛宿舍时，嫂子王芳站在门后招呼了一声。

我顺着声音侧过脸，见到站在门后的俏丽身影，目光一下子呆住了。

“怎样，好不好看，会不会太艳了点?”王芳有些羞涩，向我展示身上的宝蓝色连衣裙。

“好看，穿在嫂子身上，就跟电视上明星似的。”我眼中露出赞叹。

都说女人三分长相，七分打扮，本来有些土气的王芳，在穿上国外大牌时装后，如变了个人一般。

“就你嘴甜，到饭点了，嫂子刚做了几个菜，一起来吃吧。”王芳白了我一眼，旋即又热情招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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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确实不想去食堂，吃那无盐无油的饭菜，也就没怎么推辞，走进屋子里。

“跛哥去哪了，这个点了，还不回家吃饭?”我没瞧见老跛的身影。

“还能去哪，去发廊鬼混了呗，迟早死在那些骚狐狸身上。”王芳带着几分怨气，随手掩上门。

晃悠了大半天，我肚子确实饿了，闻见诱人饭菜香味，也就不再客气，坐下来招呼王芳一起吃。

王芳拿了一瓶白酒过来，在我意外的目光中，给我倒上一杯，随后又给自己倒了杯。

“嫂子今天高兴，咱们一起喝点。”王芳坐在对面，脸颊带着一丝红晕。

小酒喝着，美人瞧着，酒不醉人，人自醉。

王芳只喝了小半杯，就不再喝，坐在那帮我夹菜。

“嫂子，你不用讲客气，我自己会吃。”我喝了一杯酒，感觉有些燥热，调整了下坐姿。

结果伸腿的时候，无意间碰到王芳小腿，皮肤凉凉的，滑滑的。

我愣了一下，本来准备道歉，结果见王芳神色如常，仍旧热情帮我夹菜。

心中一动，紧张地吞了口唾沫，我试探着再次伸出腿，在王芳细滑的小腿上，又蹭了蹭。

我一直偷偷观察着王芳神色，见她神色如常，只是白皙脖子上，悄悄升起一丝晕红。

“有戏?”我心跳加速，干脆脱了鞋子，赤着一只脚，在她滑嫩的小腿上，摩挲起来。

王芳仿佛什么都没感觉到，坐在那一边吃着饭菜，一边与我闲聊。

我随口回答着，片刻，感觉只是蹭蹭小腿，似乎有些点不过瘾，又见王芳一直神色如常，开始得寸进尺。

我脚丫子一点一点，沿着她嫩滑小腿上移，下垂的裙摆，被我用脚挑开。

不过，在触及到膝盖的时候，王芳终于有了动作，放在桌下的一只小手，挡住我不断深入的脚丫子。

我试探了几次，都无法突破对方防线，心里痒痒的，如有一只猫儿在抓。

此刻，王芳也不再说话，头微微低着，脖子上的红晕，蔓延到脸颊。

我见美妇含羞的娇俏样儿，再也按捺不住，一把抓住她另一只小手，颤抖着声音，喊了声：“嫂子!”

王芳低低“嗯”了一声，没有回话，眼帘低垂着，看不清她在想什么。

“嫂子，你真漂亮!”我发自内心的赞叹。

“没有的……”王芳声音细若蚊蝇，俏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。

我赤着的脚丫子，继续向前伸了伸，感觉对方那只手的阻挡，似乎没刚才那么坚决了。

“嫂子，其实，我第一次见到你，就有点喜欢上了你。”我说着好听的话，企图突破对方防线。

“瞎说，嫂子大你那么多，你怎么可能喜欢我。”王芳羞羞答答地回应。

“真的，嫂子那么贤惠，一看就是会持家的好女人。”我继续说着漂亮话。

“贤惠有什么用，自己的男人，还不是一天到晚，在外面鬼混。”王芳抬起俏脸，语气有些惆怅。

“那是他不知道嫂子的好，不知道珍惜。”我甜言蜜语哄着。

“嫂子真有那么好?”王芳眼中带着几分羞意，有些期待地问。

“要是我有这么贤惠的老婆，一定捧在掌心怕丢了，含在嘴里怕化了，哪有心思找别的女人。”我不要脸地说着肉麻话。

“你呀，就会拿乖话哄嫂子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王芳丢来一个白眼，眼中带着几分媚意。

说完话，王芳一直放在桌下的那只手，却是抬了起来，放在桌上。

我欣喜若狂，脚丫子抓紧机会深入，感觉对方腿上的肉，暖暖的，仿佛一团棉花。

刚触碰到一层温湿的布料，外面走廊上，传来老跛哼着小曲的声音。

我心里一惊，赶紧把脚收了回来，手忙脚乱穿上鞋子。

王芳也有些惊慌地站了起来，指了指屋后窗户，说那后面没人，从窗户走。

我第一次偷情，慌慌张张，也没多想，神色狼狈地翻出窗户，绕了一个圈，回到自己屋子里，心还怦怦跳着。

刚进屋，就听见隔壁屋子里，传来对话声。

“怎么又喝这么多酒，身上难闻死了。”这是嫂子王芳的声音。

“今天……高兴，耍牌赢了点小钱。”老跛声音，带着明显醉意。

“赶紧去洗洗，太臭了。”王芳嫌弃地说。

“咦，你这身裙子，哪里来的，还挺漂亮的。”老跛大着舌头问。

我站在桌边，端着杯子正准备喝水，听到隔壁的问话，心里一惊，水差点泼出来。

“小陈送的，说是谢礼，你赶紧去洗洗呀。”王芳声音，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惊慌。

随后，隔壁房间里，传来推推搡搡的声音，嫂子王芳，一直说着“不行，不要”之类的话。

我见老跛没有起疑，心里松了一大口气，咕噜咕噜，灌了一肚子水，走到床边坐下。

老跛粗重的喘息声，即使在这边屋子，都能清晰听见。

“妈的，没想到你打扮一下，挺能勾人的，快让老子试试。”老跛语气，急不可耐。

“臭死了，你先去洗洗呀。”王芳的声音，带着十二分的不情愿。

我坐在床边，感觉心里那股燥热，越来越强烈，有些焦躁地站起身。

无意间，见到彩钢隔断墙上，有一个螺丝孔，我心跳加速，把眼睛凑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