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琛耐性不好，他覆上去，不想听她废话。

顾嫣拼命挣扎，没有办法：“你这是强jiān!强jiān犯的儿子……”

一个巴掌，将她接下来的话封住，脸被打偏到一边，发丝粘在嘴角上，隐隐有血迹。

“呵呵。”他的眼睛都是红的，他在她眼里，就是强jiān犯的儿子。

一滴泪从她的眼角落下，匿在鬓角，无影无踪。

顾姨当年被裴父侵犯才生下裴琛，顾嫣被顾姨收养，顾姨不想顾嫣再和裴家的人沾上什么关系，才已死相逼。

那个时候，她只能说移情别恋的对象是裴霆，才能让裴琛信服。

车里一阵沉默，他望着前方虚无的夜色，顽劣开口，声音带着笑意：“那我也是她的儿子，信不信我这就能以儿子的身份要医院现在就拔了她的氧气罩。”

毫无意外地，他看见顾嫣眼中升起的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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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亲生儿子，一个养女，远近亲疏，更不用说裴琛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。

顾嫣指甲陷进肉里，他变成了一个恶魔，带着笑，将她拉入深渊。

“我给你三秒钟时间拒绝。”裴琛指尖敲打着方向盘，一下一下都打在她的心尖上。

她抿着唇，声音卡在喉间，四肢百骸似乎被钉住，不得动弹。

时间到，椅背放下来，她睁大了眼睛，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，他就覆了上来，在进入的时候，感受到那一层阻碍，裴琛顿了一瞬，随即讥讽：“呵，做得还挺逼真。”

顾嫣疼得身体颤栗，言语是一把刀，刺进她的心口，“是啊，毕竟初yè一晚上能多收点钱。”她故意这么说。

她缺钱，她站街，也只是帮会所招揽一些客人，并没有真正接客。

但说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呢，事已至此，他们之间还能更不堪一些吗。

裴琛眼神阴郁，进得更深，没有前戏，没有亲吻，他甚至连她的衣服都没有全部剥开，机械强硬的动作，没有温度，从始至终只有无情的掠夺和惩罚。

他就是要让她疼。

顾嫣唇瓣都要咬破，裴琛最看不得她这幅模样，呵，在他面前装清高?

他掐住她的腰：“你接客的时候都是这幅死鱼样吗，顾小姐，要有职业道德。”

“啊……”

他极尽凶狠残暴，终于让她发出声音，分寸之间，他就是天地。

裴琛冷眼审视身下的女人，看她疼，看她渐渐失守。

耳病厮磨，男欢女爱，本是最亲密最缠绵的事，一出戏，奈何一人痛苦承受，一人淡漠残酷，把戏唱成了刑。

他是她的行刑官，毫无怜悯。

她清澈的眼眸全是水，在刑罚的尽头，意识已经模糊，顾嫣触到他的手掌，她拉住他，哀求道：“放过顾姨。”

裴琛眯起眼，低头在她白皙的肩头，发狠似的咬了下去。

车座上的女人已经昏了过去，一张小脸煞白得不成样子，裸露的肩头上点着斑驳血色。

裴琛转过脸，手搭在车窗弹烟灰，在一场情事之后男人凉薄又性感的声音恍若响起三个字：“真贱呐。”

散在空中，不知道在说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