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芊语无声的把她扶起来，眼泪就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，关也关不住。

“呵呵……顾亦寒，我们离婚吧!以命抵命，我爸已经被你折磨死了。”慕芊雪无力的说着，心脏就像被人戳了一个洞，鲜血直流，疼痛难抵。

她是真的累了，他不问事情的经过，就可以毫不留情的扇她两个耳光，只因他对欧雅珍的宠爱。

“想以离婚来解脱?休想!我说过会让你们生不如死!”顾亦寒说完就拉着欧雅珍离去，看到如此平静的慕芊雪，他心里就堵的慌，听到她提出离婚，烦闷更甚，她休想以离婚来摆脱罪恶，她要为她爸赎罪一辈子。

“亦寒哥，你抓疼我了。”欧雅珍柔弱的说着，小鹿般的双眼里面被泪水浸湿，说不出的楚楚可怜。

“对不起，今天让你受委屈了，你先回房吧。”顾亦寒放开手，看到欧雅珍手腕上青紫的痕迹时，眼里有着愧疚，不过还是转身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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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顾亦寒离去的背影，欧雅珍的眼神瞬间闪过阴狠，他居然不同意离婚，那慕芊雪就必须死，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跟她争顾太太的位置。

慕芊雪无力的坐在地上，双腿并拢，把脸埋进双腿中，眼泪无声而流，为什么?为什么她连离婚的资格都没有，旁边是慕芊语默默的把她抱在怀里。

……

傍晚。

“你毁了她的骨灰不说，连其他我要珍惜的东西你都敢毁，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。”刚进屋的慕芊雪就被顾亦寒掐住了脖子，他眼里泛着嗜血的殷红，身上的寒冷气息让她忍不住颤抖。

“你……你在说什么?”慕芊雪拍打着他的手，她跟妹妹去烧了些纸钱在下水道里面，不想他爸爸像活着时那样寒碜。

“还在装蒜，真是贱!”顾亦寒放开她的脖子，转而扯着她的头发，把她拖到卫生间。

“嗯……”慕芊雪还未痊愈的后背贴着地板上，他一拖她，后背就传来火辣辣的疼痛，痛的她哼出声。

看到因疼痛而变得脸色苍白的慕芊雪，他眼里的不明情绪转眼即逝，留下的是一片冰冷。

“你居然敢把雅琴留下的东西烧毁，要不是雅珍想念她，想要看她的东西，我还不知道你居然毁了她留给我最后的东西。”顾亦寒把她摁在马桶里，上面还有未烧完的纸屑，看上面的字就知道是日记，还有地上残留的纸灰。

“不管你相不相信，我没有动欧雅琴的东西，我也不知道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在这里。”慕芊雪忍者疼痛艰难的说着，整个人被摁在马桶上，让她呼吸困难。

“你真是不掉棺材不掉泪，既然你连我最后的念想都毁了，那你就看着我是如何毁了你最爱的人!”看着连解释都不屑的慕芊雪，顾亦寒表情骇人，深眸里有着毁天灭地的怒意，如暴走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。

“不要，你要如何折磨我，我都接受，求你不要动芊语，她是无辜的。”慕芊雪急了，慌乱的祈求着，芊语不能说话已经够悲惨了，为什么还要被折磨。

“那就由不得你说。”顾亦寒就像嗜血的恶魔一样，看着慕芊雪的慌乱和惊恐。